“有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,然后每天开心地生活,这就是我要的幸福。”——福原爱
福原爱嘟噜着小脸,跟每个和她有眼神接触的人,轻声说上一声谢谢。在昨天下午的女子单打半决赛,她在2比0领先的情况下,被顽强的郭跃4比3逆转反超。“其实我挺想赢的,可惜没有把握住机会。”不过转眼她就把失利的感觉扔到了九霄云外,一边从大大的背包里掏出妈妈做的饭团请记者品尝,一边总结自己的亚运之行,“我就说广州是我的福地,我每次在广州都打得挺好,真没想到这次打得这么好,能拿到三枚奖牌。”
一个真实的“爱哭鬼”
福原爱爱哭,自她出道以来,“爱哭鬼”的外号就一直伴着她。广州亚运会,福原爱哭过两次,一次是与新加坡的团体赛,福原爱连丢关键分,导致日本队崩盘,福原爱感觉特别对不起队友,对着摄像机哭得稀里哗啦;一次是昨天的半决赛被郭跃逆转后,对着NHK电台的镜头,她又没控制住眼泪。作为日本乒乓球女队的一姐,时常哭鼻子似乎并不合适,但福原爱并不介意,“没关系,从我开始打球起,我就喜欢哭鼻子,他们已经看习惯了。”
爱哭,也爱笑,用福原爱的话说自己是个挺真实的人,“我这个人平时就不是很冷静,情绪起伏比较大,想笑的时候就笑,想哭的时候就哭,完全控制不住自己。我也不会掩饰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三岁零九个月,福原爱开始拿起乒乓球拍,对她来说,这个小小的圆球已经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,就像吃饭睡觉一样重要,“我挺喜欢打乒乓球,训练挺累的,有时候也不想训练,但是总体说来还是挺高兴。我那么小就开始打球,如果离了乒乓球,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乒乓球对我来说,是一种习惯吧,这就跟吃饭、睡觉一样,不吃饭就会难受、会饿,不睡觉会困,不训练的话就不知道要做什么,难受。”
幸福就是有温暖的家
日本人迷恋福原爱,即使在她成绩平平的时候,这种迷恋与体育无关。与此同时,这个“卡哇伊”的“爱蔷”(日本人对她的昵称)也在中国得到追捧。福原爱十二三岁时到中国打公开赛,有观众举着牌子,上面写着“福原爱,我爱你”,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福原爱跑去问教练,知道答案后,她的脸立刻就红了,直到现在,她还是无法习惯,“今天又有人喊吗?我没有听到,如果听到还是会脸红,我没有听习惯。”
对于有些事情,22岁的福原爱已经开始习惯。五年前,福原爱说自己特别想和其他人一样,不愿意让人觉得自己是特殊的,现在她依然不希望成为焦点,但感觉已没有那么强烈,“那个时候,我就知道如果跟别人不一样的话,我会被议论,所以最好不要显眼,现在我还是这么想,不过没有那么强烈,可能我长大了。”福原爱长大了,与五年前相比,她成熟了,“想想五年前,我会烦妈妈的唠叨,想着在外面盖个房子一个人住,就像别人离家出走一样。”
和很多女孩一样,慢慢长大的瓷娃娃依然喜欢在书包上挂满公仔,依然爱做梦,“如果比赛碰到特别强大的对手,比如楠姐,我就会想向上天借用一天强大的力量,每次都这么想。”当然,这样的梦福原爱不是每天都做,她一直都在做的那个梦是幼儿园教师,“我特别想当一个幼儿园老师,因为我特别喜欢小孩,但日本幼儿园的老师必须要会弹钢琴,可惜我不会弹钢琴。”
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同,对福原爱来说,她要的幸福很简单,“有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,然后每天开心地生活,这就是我要的幸福。”(早报记者 张婧 宫赛赛 徐储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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